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字母圈故事:上海两百块钱的姑娘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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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有带男人回家过夜的习惯,对在男人家过夜,也没有兴趣。

凌晨一点,从桓桓的住处打的回家,差不多用了十五分钟。我开始后悔,自己竟然被白天的温度蒙蔽,穿上短裙丝袜就出了门。结果等车的功夫,被冻成了振动模式。我上个月还学过小兔,带着有遥控功能的小怪兽逛街,随时随地,按了开关就能飘飘欲仙。

但事实证明,三月的清凉夜风加上丝袜短裙,比小怪兽要刺激多了。


开滴滴的师傅胡子浓密,一脸凶相,但貌似是个佛教信徒。车把手上,后视镜上挂满了大串的佛珠。作为打小接受国家九年义务教育,德智体劳美良好的大龄女青年,我向来对各种教派持观望态度。有信仰是一件好事,但很多大师为了传教,试图磨灭受众的个人意志,是我万万不能接受的。例如佛家,倡导慈悲为怀,众人要有悲悯之心。

那我曾为了一己私欲,也许无意间,伤害到了许多古道热肠的野男人,又能把自己置于何地呢。

很明显,字母圈是不适合任何传统信仰的。

实际上,我经常更换野男人的本质,除了满足自己,顺带着也想普度众生,拯救水深火热的男人们。

换个角度看,我,还有圈儿里很多姐妹的所作所为,和广施善恩的女菩萨并无二致。

想到这里,我忽然就觉得,信佛的司机师傅面和耳善,大颗大颗的佛珠也可爱起来。

一个地区的生活成本,一般和经济发展程度成正比。魔都的经济发达程度,最终让来自郑州的桓桓妥协了。

在租房这件事上,我能掌握的话语权不多,毕竟出钱的人不是我,住的人也不是我。即便将来我偶尔过来,在床下活动的机会,也不多。


风风火火逛了接近一周,尚风尚水的两居,动辄五六千,装修还一般。偶尔发现个价格四千左右,眼前一亮,跑去看竟然连床铺都没有,整一个毛坯空空如也。

跟我们四处奔走了好几天的中介小哥,都觉得生活压力太大。看房空闲的功夫,小哥站在窗口发呆,掏出香烟一根接一根的猛嘬,一边鼻孔冒烟还不忘唉声叹气,哎,没个像样的住处,连女朋友都找不到,想在这个城市活下去,真不容易。

我挽着桓桓的胳膊,看着小哥噗嗤笑出声来,有一种女孩儿,不要你有房有车,工作好坏都没有关系,身高体重外表通通都不在乎,但唯独见一次面要收两百块,你愿意和她在一起吗?

小哥无奈的表示,那肯定不愿意,说完烟抽的更凶了。

桓桓妥协的是,不再执着于租下一整套房,有合适的合租,也能接受,但仅限于两居。

我表示十分理解,桓桓初来乍到,工作都没落停呢,盲目给自己增加无谓的负担,太不明智。说到底,我们都是社会底层的小喽啰,没人能逃脱被支配的命运。想要舒坦过日子,可没那么简单。你不想掏钱,我也不想掏钱,鸡滴屁谁来负责?


小哥最终给我们联系到了合租,一对小情侣住在北次卧,朝南的主卧空着,空间大些还有个飘窗,但也需要付出更多的,钱。

我们屁颠屁颠的跑去看,天都已经黑透了。在门口我就闻着饭香味儿,应该有青椒肉丝,还有辣炒土豆。小哥礼貌的敲开房门,果然是一对小情侣。男生拖鞋裤衩,女生热裤背心,厨房是开放式的,两人正热火朝天的准备晚餐,俨然幸福的婚后小夫妻生活。

我忽然就有点羡慕眼前的景象,年轻果然就是好啊,穿的这么少,两个人竟然都不怕冷。

关键是,这男生的裤衩下面鼓鼓囊囊,一定是藏了凶器。女生端菜出来,脸色红润的能滴出水来,也就能解释的通了。

在青椒炒肉面前,再怎么打牌的香水,都显得不堪一击,我只能偷偷挤了挤胸前的BRA,走上前去,笑着打了个招呼,你们好呀,我们是来看房子的。

小男生同时站了起来,脖子上新鲜的吻痕暴露无遗,露出青涩的笑,好啊好啊,要不,一起来吃点儿?

呐,我们这种在社会摸爬滚打多年的老女人,肯定能分得清,客套和真情。

例如床上已经疲惫的野男人,听到再来一次这四个字,如果面色稳定,那一般不会有什么问题。最可怕的是那种虎躯一震,还强撑说好啊好啊的男人,最后一定会以失败告终。当然,即便男人真的不行,我也有很多办法。但杀鸡取卵的事,我一定不会做,这不体面。


女生一脸潮红,坐在桌前雷打不动,低头用余光瞥着男生,见我先走上前,不自觉把拳头都攥了起来。这哪是客套嘛,分明是想赶我们走,不对,只是想赶我一个人走。

这件V字领的短款毛衣,确实不能随便穿,容易把姐胸前的实力展露无遗,无论是男生起身,还是女生攥起拳头,我都十分理解,要怪,就怪毛衣领口太低了吧。

其实我还有个外号,但知道的人不多。很多年前,圈儿里的朋友喜欢叫我,渣男收割机。

总是有一茬接一茬的渣男,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,不如让姐收割了实在。

桓桓最终决定租下主卧,价格也在能接受范围之内。为了示好,临走前桓桓主动要了小两口的微信,顺便提了一句,那个女生,也就是我,只是朋友来帮忙看看,这个主卧,他一个人住。

我不得不给桓桓也起一个外号,渣女收割机。


形式瞬间逆转,男生开始低头大口吃饭,女生站了起来,笑嘻嘻加了桓桓的微信,还要了名字作为备注。

在乎么,我肯定是不会在乎的。这种段位的小女生,cup一眼就能看到底,姐才不会在乎呢。

第二天是周末,天气不错,三月的魔都,竟然少有的到了二十度,我穿了短裙丝袜出门,去帮桓桓搬家。

男人的行李,总是那么简单。桓桓所有的行李,加起来不过几个箱子。两人一趟,轻松搬完。

唯独有一件事不开心,之前我俩在桌子上动作太大,打碎了一个茶杯,退房结算时竟要赔偿一百块。我当场就要发作,准备撒泼,被桓桓拦住了。

倒不是姐小气,只是这种白色的破杯子,市场上5块钱一个还带盖儿呢。酒店上来就狮子大开口,索赔一百块,还直接从押金里扣,真是做的一手好生意。

两人拖箱子到了新住处,开门。小情侣俩人都在家,一起窝在沙发里看《都挺好》。原谅我的坦白,这种刚出茅庐的小年轻,早早的接触家庭伦理剧,很容易对未来产生恐惧感,继而彼此丧失信心,最后各奔东西。

也许是没想到桓桓这么快就搬过来,进门的瞬间,我明显能发现,沙发上两人有趣的神情,一个是惊讶,另一个是惊喜。

不过很快当他们发现,首先进门的是姐姐我,惊讶瞬间变成了惊喜,惊喜呢,变成了惊讶。

惊喜的那个,脖子上的吻痕不再新鲜,多了两道更明显的抓痕,小女人果然厉害的很呢。

都怪我都怪我,都怪姐姐这按奈不住的,无处安放的,该死的魅力啊。

哎。


简单的把东西放下,我拖着桓桓去宜家,给他买了成套的炊具,还有简单的生活用品若干。

我曾经做过一些美梦,某一天,穿着长裙的我,挽了即将托付终身的男人,在宜家挑挑拣拣,一点点给自己的小家添砖加瓦。现实里呢,到了快奔三的年纪,我依然拖着来历不明的男人,兜兜转转,前途未卜。

回去收拾完,已经是深夜。擦完最后一个桌角,回头看桓桓,也许是最近漂泊的太累,这个藏着无数秘密的男人,竟然躺在床边,发出均匀的呼吸声,睡着了。

我忍不住凑近过去,男人长长的睫毛,在灯光下微微闪动,有那么几秒钟,我的确想留下来。

但我不会,我没有带男人回家过夜的习惯,对在男人家过夜,也没有兴趣。

轻轻关上房门,我披了外套下楼。


出了单元门我就后悔了,自己竟然被白天的温度蒙蔽,穿了短裙丝袜出门。

小区外面有条小路,路边散落的卫生纸,被风吹得直打转儿。路两旁的老式路灯,杆儿都是黑的,好在还能照出昏黄的光,顺着小路绵延不尽,不知道最终通向哪里。

用力攥紧手机,等车的功夫,我整个人都被冻得忍不住发抖。

忽然手机震了下,收到一条短信,是前两天带我们看房的中介小哥,为了方便联系,有留过电话。

我哆哆嗦嗦,把手机拿近,解锁,点开短信。

姐,你那天说的两百一次的姑娘,上海哪里能找到啊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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